第195章 还是要节制啊_小祖宗她又在权臣心上撒野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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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还是要节制啊

  被宁娴这么一喊,林一鸣才回过神来,连忙让管家去把她要的东西一并找来,同时再去找两个婢女来搭把手。

  宁娴自打穿越起来,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严重的伤情,而且很多都是外伤,依照现在这样的条件,只怕冬晴九死一生。

  宁娴又吩咐林一鸣,快马加鞭去一个叫回春的药铺的地方,让掌柜的把东家着的鱼肠线等东西一并拿来。

  林一鸣什么都没多问,立刻策马而去。

  不过两炷香时间,林一鸣就回来了,没想到徐三娘也跟着一起来了。

  徐三娘手里抱着药箱,这个药箱里的东西是当初宁娴存放在她那的,只说这个是她自己紧急情况下要用的,因为没有推广所以不得和别人提起过这事。

  这大晚上的突然来了一个男子说要拿东家存放的东西,徐三娘担心是宁娴出了事,放心不下这才跟着过来。

  “林侍郎你且到外面去。”宁娴将衣袖用绳子扎住,“三娘,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打下手。”

  “好。”徐三娘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,没来由鼻子一酸,这姑娘年纪还小却伤的如此之重,这到底是谁这般心狠手辣?

  银针,鱼肠线,酒精水……

  宁娴把能准备的都准备好了,在徐三娘的帮助下,把冬晴那些受伤的伤口一点点的缝合起来。

  可在缝制最后一处伤口时,宁娴将那染血的裙摆撕开时,身旁的徐三娘倒抽一口冷气。

  只见那密密麻麻的不知道被划伤了几道,关键的地方伤口更大。

  徐三娘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,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姑娘,却依旧为她心疼:“这天杀的,这分明就是折磨人啊。”

  宁娴鼻子也有些发酸,低头:“酒精,烛光烫过的匕首。”

  她每说一样,徐三娘就迅速地递过去,屋子里安静极了。直到最后一刻,宁娴将鱼肠线收了个结,低低地看着冬晴:“能不能熬过去,就看她自己的了。”

  冬晴身上的伤口太严重了,宁娴也不敢给她换衣裳,就怕牵扯到伤口,只得把外面的衣裳脱了,只剩下里衣,盖上薄被。

  “东家先去休息吧,这有我守着。”徐三娘用丝帕细心地替冬晴擦去脸颊的污渍,“真是命苦的孩子。”

  宁娴走出屋子,林一鸣连忙走上前:“如何?”

  她摇头:“看能不能熬过去吧。”

  “谁干的?”林一鸣咬牙切齿,他和冬晴在利州城认识,也算朋友,如今见她落得这个模样,自然于心不忍。

  “不知,我进去的时候,那院子里除了冬晴外再无他人。”宁娴捏了捏鼻梁,“只怕冬晴还要在林侍郎府上住几日,如果她熬得过去的话。”

  这样程度的伤口,贸然移动只会加重。

  “无妨,我这府上什么不多,就屋子多,随便住。”

  “大人。”关键从外面奔进来,“指挥使大人来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一袭黑色锦服的容翎就大步而来。

  “大人?你怎么来了?”林一鸣有些意外。

  容翎却是越过他直接走到宁娴面前,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才开口问道:“可有受伤?”

  被他这么一问,宁娴不知怎的鼻子一酸:“我没事,衣裳上的血都是冬晴的。”

  容翎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宁娴:“雪莲丹,内服外敷都可。”

  宁娴上次受伤便吃过这个,功效极好,她连忙接过进屋给冬晴服下。

  容翎站在这走廊下,走廊的灯笼光照射的他深邃明朗,身姿挺拔如松:“我从厂所出来,听青衣卫说了这事。”

  林一鸣看破不说破,不就是追着宁娴来的么?

  “这要不是我及时出现,宁姑娘还被拦着呢,大人是不是得谢谢我?”林一鸣嘿嘿一笑。

  “为何要谢你?”

  “我替宁姑娘解围,不就等于替大人解围吗?”李一鸣挑眉,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心思,“大人上次见着宁姑娘脖子上的红痕都如此恼怒了,可别说对宁姑娘什么意思都没有。”

  “上次你惊了我府上的那只白猫,得了什么惩罚?”容翎慢悠悠地道。

  林一鸣暗叫不好。

  果然,下一刻容翎就道:“我花了心思,费了财力养的猫,让别人伤着了,偶有愠怒,不是正常的吗?”

  宁娴从屋子里出来就听了半句,不由问道:“大人府上的猫怎么了?”这人这么爱猫,吸猫达人啊。

  林一鸣迅速抢先道:“大人说一把年纪了孤苦伶仃的,只有那只白猫陪着,但有些事,那只白猫总是赔不了的。”

  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了,心里暗自得意,这下可算是找到对付这活阎王的命脉了。

  宁娴一本正经地看着容翎:“大人,吸猫虽好,但也要节制。”

  容翎没听明白她的话,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,拢了拢披风:“一把年纪了,有什么好节制的。”

  宁娴:“……”

  临走前,容翎递了一块腰牌过去:“若是再被人拦着,拿出这腰牌便是。”

  宁娴低头一看,腰牌上面还写着一个容字,她有些意外:“这是大人的腰牌?我拿着这个是不是可以号令整个厂所了?”

  容翎神色不辨喜怒,身上穿着金丝滚边锦袍衬托得他在夜色里也依旧玉树临风:“可以试试看。”

  宁娴一笑,这青衣卫肯定是只认容翎这个人而不是腰牌,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这腰牌拿出来。

  她将腰牌收好,对他灿然一笑:“大人把这么值钱的东西放我这,我应该这么答谢你呢?”

  回了京城,担心给容翎惹麻烦,宁娴便时刻提醒自己,不能再叫容哥哥了。

  “这不是你该想的吗?”容翎看这天色也不早了,转身下了台阶,那黑色披风仿佛卷走了夜色,在宁娴的心间落下一丝明光。

  翌日一早,冬晴还没有醒的迹象。

  宁娴便让徐三娘在这守着,她回趟侯府,去问问秋霜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  在侯府门口,遇见了正要出门的宁雅,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服饰。

  这白莲花是从外祖家回来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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