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他是谁的男人?_小祖宗她又在权臣心上撒野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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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他是谁的男人?

  宁娴虽然肚子疼,但她前世作战经验十足,即使睡着也是时刻保持着警惕。院子里响起嘈杂声时她就醒了,加上秋霜又特意拔高声音,她早就听到了。但她也不发作,就等着宁曼进来。

  在宁曼就要泼出去这桶冷水时,宁娴一个鲤鱼打挺倏然起身,扣住她的手腕,反方向夺过水桶,迅速将那水桶里的水直接从宁曼的头上开始,尽数浇了下去。

  宁曼一脸志在必得的进来,结果还没占到半点便宜就被这水浇了个透,顿时尖叫一声:“宁娴,你敢这样对我!”

  宁娴听到她说话就烦,直接将水桶扣在她的头上:“闭嘴!”她扯过一件衣裳,在宁曼的手上缠绕了几圈,扭住她的双手,推到门外。

  茗姨娘看着宁曼全身湿透,又被水桶扣在头上,怒喝道:“宁娴,曼儿不过就是想进来叫你醒,你用不着这么恶毒吧?”

  “提着一桶冷水想浇我,这是叫醒我?这叫醒的方式还真特别啊。”宁娴松开手,斜斜地靠在门框上,“夫人这大半夜不睡觉,是夜游呢,还是因为父亲长久没去你院子了,孤单寂寞的出来寻个乐子?”

  凌氏恨急了宁娴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,却也暂时忍着不搭理,只让护卫继续搜:“刚曼姐儿说看到一个男子闯了进来。宁娴啊宁娴,你在这外面胡来就算来,如今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汉子,你不要颜面,我们整个侯府可还要呢。”

  “自打我们回来,这院子就没来过旁人,怎么会有男子进入呢?”秋霜连忙道。

  宁曼将扣在头上的水桶拿下,那张脸都冻得发白,哆嗦着唇:“我看得清楚,那男子就是进这里来了。”

  “四小姐或许是看错了。”秋霜道。

  “贱婢,敢质疑我女儿?”茗姨娘迅速一个耳光甩过去,将秋霜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。

  她还要再打,手腕却被宁娴扣住,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迸发出难言的寒气,一用力,听得“咯吱”一声,竟是茗姨娘的手腕被扭脱臼了。

  宁娴眼底覆上了一层寒霜:“你再打一下试试?”

  茗姨娘额头冒汗,这浪荡货总是一言不合就这般凶残的打人,回头看向凌氏:“姐姐,她自己做错了事却还这般羞辱欺负我。”

  “夫人,找到了。”一个护卫揪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丢到凌氏面前,“在墙角边找到的,正要爬墙出去。”

  “宁娴,你怎么说?”凌氏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“如今就连人都抓住了,你还想怎么抵赖?”

  宁娴看向那个男子,面色肤白且还涂着胭脂,满脸的阴柔,她见识过指挥使那样的绝色,还会看得上这样的男人?

  不过这个男人倒是看着有些眼熟,宁娴在原主的脑海里慢慢地搜索着记忆。

  “母亲,这人可是长乐坊的头牌戏子,以前大姐姐喜欢听戏,每次去的可都是长乐坊呢。”宁曼添油加醋,仿佛亲眼看到了宁娴和这戏子在滚床单。

  长乐坊的头牌戏子?!

  原主生前可是撞见了自己父亲和这位头牌戏子那不可言说的事啊!

  宁娴眼里浮现起八卦的兴奋,原来这宁威竟然还好这一口啊。这凌氏机关算尽,除了茗姨娘外,防着宁威再找女人,结果人家直接找起了男人。

  “来人,将这个污了侯府颜面,不知羞耻的人给我拉出去,马上浸猪笼!”

  凌氏眼底浮起得意,如今人赃并获,她倒是想看看,谁还能来救她?

  护卫一脸凶相的上前要来摁住她,宁娴后退两步,看向凌氏:“夫人这般诋毁我,父亲可知道?”

  “笑话,我是主母,这后院之事一向都是我管,你父亲不必知道这些龌龊事。”

  “夫人最好还是请父亲来看看,我好歹也是他的女儿。即便是真的要被拖去浸猪笼,他也得知道个前因后果不是?万一栗王妃那边问起来,他来个一问三不知,不是落下口舌?”

  凌氏凝眉思考着。上次田嬷嬷说有办法让宁娴剔除出侯府,说的办法便是众目睽睽之下让宁娴和男子发生关系,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看她还怎么狡辩。

  这药都准备好了,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,没想到今夜宁曼来报,说是看到有个陌生男子偷偷溜进了宁娴的院子。这有送上门的机会,还等什么?

  于是,凌氏兴师动众地带着这么多人闯进这陶然苑,如今这野男人也当场抓住了,还真是天助她也。就算让侯爷亲自来也无妨,免得又埋怨她擅自做主。

  凌氏吩咐田嬷嬷去把宁威给请过来,婢女搬来张大椅子,她顺势坐下,一想到一会宁娴就要浸猪笼,眼底闪现的得意几乎都要将她淹没了。

  宁威都已经歇下了,还被叫过来,满脸的不悦:“这大半夜的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
  凌氏连忙起身走到宁威身边,娇滴滴道:“妾身也不想打扰侯爷的,宁娴不知羞耻偷男子,如今人赃并获,我原本是想按照后宅的处理方法直接浸猪笼的,可她非要见侯爷一面呢。”

  “这有什么好见的?直接拖出去浸猪……”笼字被宁威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,他不可思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,转头看向凌氏,“这就是你说的野男人?”

  凌氏颔首。

  宁娴唇角噙者一丝冷意,盈盈上前,凑过去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:“父亲,这戏子到底是谁的人,我想父亲心里应该更清楚吧。”

  那戏子在地上跪了也有小半个时辰了,大冷天的也没多穿件夹袄,缩着身子,明明是个男子,看起来却柔弱不堪,惹人心疼。

  宁威看向宁娴脸上那清明的神色,心里一个咯噔,她这话什么意思?莫非她知道了些什么?

  “长乐坊后面的青花巷靠东有个两进的院子,虽然是他在住,但实际上是谁买的,父亲知道吗?”宁娴声音不大,可说的没一个字都撞在宁威的心口上。

  这下宁威神色更是惊慌了,她怎么知道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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