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八章对话
因为程熙小时身体不好，所以长辈们除了他的健康，最关心的就是他的血脉后嗣。
那么，只要回答好这个问题，他也就不会被母亲逼着纳妾了。
程熙从容的道：“母亲，我理解您和父亲的心情，我也想要孩儿，可我只想要秀萝生的嫡子。”
程夫人继续说服儿子：“母亲当然也想你有嫡子，可是谁敢保证，你媳妇一定能生儿子，万一她一直生女儿呢，你怎么办？”
“为了保险起见，还是先纳妾，生个庶子也不错，毕竟都是你儿子，都能为你传宗接代啊！”
程熙见程夫人依旧固执，直接说了心里话：“母亲，庶子和嫡子怎么能一样？别的不说，二哥是庶子，您把他当亲生的了吗？”
程夫人立时心就虚了，她看着老二就不舒服，不打压他就不错了，怎么可能会把他当成亲生的。
但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，只得嘴硬道：“他是你父亲的儿子，我当然，把他和你们哥俩，平等看待。”
程熙道：“那我问您，大哥和二哥，只相差了不到两岁，虽然嫡庶有别，当初教养的时候又一样，您心里就真舒服，没有芥蒂吗？”
要说相公纳妾，程夫偶尔掉泪自怜，但时间长了她也都习惯，没有了相公陪伴的日子，但有了程杰这个庶子，就是她苦难的开始。
当年，程夫人生了程煦以后，伤了身体，不得已才给程大人纳妾，没过多久，程杰出生了。
古代的医疗条件差，小孩子的死亡率特别高，谁也不能保证程煦能平安长大。
所以，为了家族的将来，程大人要求程夫人，对程煦和程杰一视同仁。
程夫人自然不敢违逆夫君，所以花销上两个孩子，就得一样，吃穿用度相同不说，连教书先生，用的也是同样的级别的。
那时，程杰的娘很嚣张，经常在背着程大人，在程夫人面前炫耀，说自己儿子如何聪慧懂事，老爷很喜欢等语，把个程夫人恨得，咬牙切齿。
但程夫人还是忍了，因为她清楚，儿子有出息了，才是她的指望。
于是，她把大部分精力，放在了程煦身上
因为只有这唯一的儿子，她整日忧心忡忡，怕程煦有个病痛，或是出什么意外，又怕他读书不行，被庶子比下去，因此，程煦没有功名之前，她不知操了多少心，白了多少头发。
好在，老二程杰虽然，小时候看着聪明，但读书方面却不灵透，科举上全无建树。
而大儿子程煦却很争气，不但功课好，做人也机敏，很得程大人的喜欢。
而且，仕途也平坦，一路顺遂的考中进士，又机缘巧合之下，娶了大家闺秀贺氏，可以说人生像开了挂，让她这个做母亲的，真真扬眉吐气了一把。
现在多风光，当年就有多艰难，直到现在，程夫人想起当年受的苦，还心酸不已，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。
程熙什么也没有说，从袖子里，掏出一块手帕，默默的递给了程夫人。
“母亲，儿子提起这些，不是故意惹您伤心，只是想告诉您，庶子永远不可能和嫡子一样。”
“您要是说，庶子不用好好教养，给口饭吃就行，那样教养出的子孙，要来干什么呢，给程家丢脸抹黑吗？”
程夫人接过手帕，擦去眼角的泪水，她理解程熙的用意了，道：“儿子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，我以后都不逼你纳妾了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！”
“谢谢母亲体谅，我和秀萝会很感激您的。”
这还是，程夫人第一次和小儿子说这么多话，虽然开始并不愉快，可结局却出奇的好，让她颇感欣慰。
平复了情绪以后，她又想起另外一事，关心的问：“子寿啊！我这关你是过了，可要是你媳妇真生不出儿子，别说家族里，就是你祖母那关，你怎么过呀！”
程熙道：“母亲，我可以透露一个秘密给您，但你要保证不能把这事说出去。”
儿子话题转的太快，程夫人一时有点晕，但还是答应保密。
程熙道：“其实，我师父手里有一种药，叫换花草，可以控制生男生女，如果秀萝真的一直生女儿，我就去师父那里求药，这样您是不是就能放心了！”
“真的，真有那样的药？”
程夫人激动的越过小方桌，一把抓住儿子的手，道，“那太好了，那还等什么，快去找你师父求药，你大哥也没有嫡子呢，求来了，让你大嫂和你媳妇都生儿子，那我就能早日抱孙子了。”
话还没有说完，嘴巴就裂到了耳根，像是看到了那样的景象。
程熙拍了拍她的手，安抚道：“母亲，您先别激动，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，是药三分毒，所以我想等秀萝自然受孕，要是她一直都生女儿，我才会考虑让她试一试换花草。”
“至于大嫂，我觉得您还是找个机会，问问她是否愿意吃那种药，毕竟这有一定风险。”
兴奋过后，程夫人的情绪也平复了，道：“好吧，你媳妇年轻，我不强求你们用药。至于你大嫂，不用问我都敢肯定，她愿意吃药。”
“您怎么能如此肯定？”
“我是女人，我当然知道，没有儿子的痛苦，所以她肯定是什么风险都愿意担的。好了，你明天去求药吧，让你大嫂下一胎生儿子，我也早些抱嫡孙。”
程熙道：“母亲，您要是想求药，还真该对秀萝好些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事又和你媳妇有什么关系？”
程熙告诉程夫人，这种世间少有的奇药，用了是会改变世俗伦常，自己虽然是玄茗道长的徒弟，他也未必愿意赐药。
但秀萝不一样，当初是她提醒，玄茗道长才知道这种药，才有机会研制的出来。
所以，秀萝去求药，比自己去，求来的几率大的多。
程夫人一听，催促道：“那我保证，以后对她好，你让她马上去找你师父去。”
“母亲，您以前对她不待见，现在用得到她了，就指使人家去求人，是不是略失厚道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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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只要回答好这个问题，他也就不会被母亲逼着纳妾了。
程熙从容的道：“母亲，我理解您和父亲的心情，我也想要孩儿，可我只想要秀萝生的嫡子。”
程夫人继续说服儿子：“母亲当然也想你有嫡子，可是谁敢保证，你媳妇一定能生儿子，万一她一直生女儿呢，你怎么办？”
“为了保险起见，还是先纳妾，生个庶子也不错，毕竟都是你儿子，都能为你传宗接代啊！”
程熙见程夫人依旧固执，直接说了心里话：“母亲，庶子和嫡子怎么能一样？别的不说，二哥是庶子，您把他当亲生的了吗？”
程夫人立时心就虚了，她看着老二就不舒服，不打压他就不错了，怎么可能会把他当成亲生的。
但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，只得嘴硬道：“他是你父亲的儿子，我当然，把他和你们哥俩，平等看待。”
程熙道：“那我问您，大哥和二哥，只相差了不到两岁，虽然嫡庶有别，当初教养的时候又一样，您心里就真舒服，没有芥蒂吗？”
要说相公纳妾，程夫偶尔掉泪自怜，但时间长了她也都习惯，没有了相公陪伴的日子，但有了程杰这个庶子，就是她苦难的开始。
当年，程夫人生了程煦以后，伤了身体，不得已才给程大人纳妾，没过多久，程杰出生了。
古代的医疗条件差，小孩子的死亡率特别高，谁也不能保证程煦能平安长大。
所以，为了家族的将来，程大人要求程夫人，对程煦和程杰一视同仁。
程夫人自然不敢违逆夫君，所以花销上两个孩子，就得一样，吃穿用度相同不说，连教书先生，用的也是同样的级别的。
那时，程杰的娘很嚣张，经常在背着程大人，在程夫人面前炫耀，说自己儿子如何聪慧懂事，老爷很喜欢等语，把个程夫人恨得，咬牙切齿。
但程夫人还是忍了，因为她清楚，儿子有出息了，才是她的指望。
于是，她把大部分精力，放在了程煦身上
因为只有这唯一的儿子，她整日忧心忡忡，怕程煦有个病痛，或是出什么意外，又怕他读书不行，被庶子比下去，因此，程煦没有功名之前，她不知操了多少心，白了多少头发。
好在，老二程杰虽然，小时候看着聪明，但读书方面却不灵透，科举上全无建树。
而大儿子程煦却很争气，不但功课好，做人也机敏，很得程大人的喜欢。
而且，仕途也平坦，一路顺遂的考中进士，又机缘巧合之下，娶了大家闺秀贺氏，可以说人生像开了挂，让她这个做母亲的，真真扬眉吐气了一把。
现在多风光，当年就有多艰难，直到现在，程夫人想起当年受的苦，还心酸不已，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。
程熙什么也没有说，从袖子里，掏出一块手帕，默默的递给了程夫人。
“母亲，儿子提起这些，不是故意惹您伤心，只是想告诉您，庶子永远不可能和嫡子一样。”
“您要是说，庶子不用好好教养，给口饭吃就行，那样教养出的子孙，要来干什么呢，给程家丢脸抹黑吗？”
程夫人接过手帕，擦去眼角的泪水，她理解程熙的用意了，道：“儿子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，我以后都不逼你纳妾了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！”
“谢谢母亲体谅，我和秀萝会很感激您的。”
这还是，程夫人第一次和小儿子说这么多话，虽然开始并不愉快，可结局却出奇的好，让她颇感欣慰。
平复了情绪以后，她又想起另外一事，关心的问：“子寿啊！我这关你是过了，可要是你媳妇真生不出儿子，别说家族里，就是你祖母那关，你怎么过呀！”
程熙道：“母亲，我可以透露一个秘密给您，但你要保证不能把这事说出去。”
儿子话题转的太快，程夫人一时有点晕，但还是答应保密。
程熙道：“其实，我师父手里有一种药，叫换花草，可以控制生男生女，如果秀萝真的一直生女儿，我就去师父那里求药，这样您是不是就能放心了！”
“真的，真有那样的药？”
程夫人激动的越过小方桌，一把抓住儿子的手，道，“那太好了，那还等什么，快去找你师父求药，你大哥也没有嫡子呢，求来了，让你大嫂和你媳妇都生儿子，那我就能早日抱孙子了。”
话还没有说完，嘴巴就裂到了耳根，像是看到了那样的景象。
程熙拍了拍她的手，安抚道：“母亲，您先别激动，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，是药三分毒，所以我想等秀萝自然受孕，要是她一直都生女儿，我才会考虑让她试一试换花草。”
“至于大嫂，我觉得您还是找个机会，问问她是否愿意吃那种药，毕竟这有一定风险。”
兴奋过后，程夫人的情绪也平复了，道：“好吧，你媳妇年轻，我不强求你们用药。至于你大嫂，不用问我都敢肯定，她愿意吃药。”
“您怎么能如此肯定？”
“我是女人，我当然知道，没有儿子的痛苦，所以她肯定是什么风险都愿意担的。好了，你明天去求药吧，让你大嫂下一胎生儿子，我也早些抱嫡孙。”
程熙道：“母亲，您要是想求药，还真该对秀萝好些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事又和你媳妇有什么关系？”
程熙告诉程夫人，这种世间少有的奇药，用了是会改变世俗伦常，自己虽然是玄茗道长的徒弟，他也未必愿意赐药。
但秀萝不一样，当初是她提醒，玄茗道长才知道这种药，才有机会研制的出来。
所以，秀萝去求药，比自己去，求来的几率大的多。
程夫人一听，催促道：“那我保证，以后对她好，你让她马上去找你师父去。”
“母亲，您以前对她不待见，现在用得到她了，就指使人家去求人，是不是略失厚道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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