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_打死不离婚[ABO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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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

  第十三章有本事你自己走回去

  第二天俞抒下课回来家,管家就收拾徐桓陵的东西,把俞抒和一堆行李送去市中心的一套公寓。

  这套公寓面积很小,七十多平,只有两间卧室,卫生间还是公用的。俞抒把行李提进客房,出来看着那个狭小的卫生间就头疼。

  以后想躲着徐桓陵都没不可能,也不知道徐家哪儿来这么小的房子。

  好在终于有热水洗澡,不用去齐舫那儿蹭了。还能自己买菜来做点儿吃的,这段时间在外面吃的俞抒跟没了味觉似的。

  俞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在客房,去楼下的超市买了点儿些食材,正准备做的时候,徐桓陵回来了。

  屋里有食物的香味,徐桓陵朝厨房看了一眼,俞抒拿着番茄,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正盯着自己,刘海垂在脸上挡住一半脸,看着有几分冷感。

  俞家小少爷还会做饭?

  俞楚是不会做饭的,连葱和韭菜都分不清。

  “你……。”俞抒看着徐桓陵半天,才鼓起勇气开口问:“要不要吃面?”

  徐桓陵其实已经吃过了,还是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,皱着眉进屋去收拾东西。

  收拾到一半,外面的面条香飘进屋里,俞抒端着两碗面放在餐桌上,在徐桓陵的房间门口小心的问:“要不,先出来吃面?”

  徐桓陵沉默的去饭厅坐下,看着碗里配菜丰富的面,瞬间就来了食欲。

  这种两个人面对面吃家常菜的感觉,徐桓陵从来没有过。新奇的同时,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,在心

  如果对面的不是俞抒,不知道这种感觉会不会更好。

  俞抒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,怕徐桓陵嫌弃自己,徐桓陵则是因为吃相本来就好,一时间屋里连吸溜面条的声音都听不见。

  徐桓陵没有再提昨天的事情,俞抒再高兴不过,这顿无声的晚饭一点儿火花都没擦起来。

  两室一厅的屋子没有书房,徐桓陵收拾完之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事情,一直到夜里快十二点,才出去洗漱。

  这是两个人严格意义上的独处,习惯了自己的地盘没有别人,徐桓陵没有多想就推开洗手间的门,刚跨进一只脚,里面就是一声惊呼。

  浴室在客厅,所以用的门和房门一样不透光,以至于徐桓陵没有看见里面亮着灯。

  俞抒刚洗完澡,正弯腰穿睡裤,冷不防的被推开门,吓得差点儿滑在地上。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小声惊呼,随即赶紧把喊声噎在嗓子里。

  徐桓陵皱了皱眉,退出去把门关山,不悦的问了句:“你怎么不锁门?”

  “我锁了。”俞抒一边说一边慌忙的套好裤子和衣服。

  徐桓陵刚刚只是一瞥,看见了一具白皙的身体和修长的腿,后腰纤细笔直还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。

  这让徐桓陵的心一下就乱了,哪怕是才注射隔离剂不久,身体里也有一股热气在窜动,直逼小腹。

  俞抒抱着自己的衣服打开门跑出来,没敢和徐桓陵说话就跑回了房间。

  跑过去的人身上带着沐浴乳的香味,还有属于他自己的白兰香,徐桓陵闭眼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压下心里的火去检查浴室门。

  徐桓陵按下小锁,从外面拧了一下,发现门锁可以拧开。

  锁看上去还是新的,可偏偏锁不起来,徐桓陵不禁打量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。

  徐之廉说这是很多年前买的一个旧房子,但是徐桓陵看来,这明显是才装修没多久的新房子,锁明显是故意弄坏的。

  老头子的心思越来越多了。

  徐桓陵打开花洒,想着这个门到底要不要找人来修。就算是修好了,老头估计也要找机会把它弄坏。

  不如不修。

  跑回房间的俞抒心如擂鼓,把自己砸进床里红着耳根半天都没动一下。

  本来俞抒就想躲着徐桓陵,现在更想钻进地缝里再也不见他。

  可是俞抒转念又想到自己答应过徐之廉要追徐桓陵,瞬间又觉得也许这样也好。

  AO之间的信息素本来就有致命的吸引力,如果不能先让徐桓陵喜欢上自己这个人,起码可以先从身体开始,这也是个办法。

 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俞抒立马晃着脑袋把它扫赶去,心里痛斥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正常,以往的冷静和矜持全都死绝了。

  俞抒最后还是觉得暂时躲着徐桓陵比较好,第二天早上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,等徐桓陵走了,才出去洗漱。

  晚上回来也是赶早,趁着徐桓陵还没回家早早的躲回了房间。

  最近年关,徐桓陵本来就比较忙,俞抒这一躲就是好几天,徐桓陵也像是不知道俞抒躲着自己,从来没找过俞抒。

 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,俞抒刚到家,就看见徐安菱一脸不爽的站在门口,裹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,满脸怒气。

  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!”徐安菱喊了一声,团起有一团雪朝俞抒丢过去。

  俞抒没躲,由着雪砸在自己胸口,抬手拍干净之后问徐安菱:“你有事吗?”

  徐安菱不情愿的哼了一声:“我哥让我来接你回家过年。”

  徐桓陵没说过今天要回家过年,但俞抒这几天都躲着他,徐桓陵也没机会说。

  俞抒有些怀疑,又怕真的是徐桓陵让徐安菱来接自己,想了想说:“我把包送回去。”

  徐安菱居然没再骂人,自己按了电梯先下了楼。

  俞抒放下包换了身衣服下去的时候,徐安菱已经把车开到了小区门口,大咧咧的停在路边堵着主干道

  俞抒赶紧拉开车门坐进去,徐安菱一把油门就把车开了出去。

  这几天路面上的冰还没滑化,俞抒拉着扶手坐在后座,也没开口阻止他开那么快,拿出手机给徐桓陵发了条消息,说自己已经坐上徐安菱的车了。

  开了十分钟,俞抒发现这不是回徐家老宅的路。

  周围车越来越少,俞抒想把窗子放下来看一眼,按钮已经被徐安菱那边控制了,连车门也打不开。

  “你想干什么?”俞抒又试着开了一次门。

  徐安菱冷笑一声,也不说话,继续把车朝着郊外开。

  外面在飞小雨,没有了高层建筑的遮挡,风越来越大,很快车窗外面就结起了一层冰碴。

  俞抒大概猜到徐安菱想干什么了。

  车开出郊外,徐安菱拐上了一条小路,开了差不多五分钟,把车停了下来。

  周围一片都是雪,路上的雪都没有车碾过。徐安菱下车拉开车门,伸手去扯俞抒的手臂:“下来!”

  “徐安菱,你这样做好吗?”

  徐安菱理所当然的笑了两声,拖着俞抒的衣服把他拉下车: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就是讨厌你。你下来,有本事自己走回去。”

  外面的风冷得刺骨,俞抒没有再挣扎,被拖下车之后站在路边看徐安菱把车掉了个头往回开,因为提速快,车轮后碾出一阵雪水溅在俞抒身上。

  俞抒裹紧衣服,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好在还有电。

  徐安菱算的很好,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路,在这样的天气几乎没有车经过。这会儿俞抒就算能找到人来接自己,也起码要在寒风里抖半个小时。

  更何况俞抒并不想打电话让人来接。

  这会儿能叫的只有齐舫和俞瀚两个人,不管是叫谁来,都会扯出一堆后续。俞抒不想让俞瀚知道自己在徐家过成这样,也不想让齐舫以后见到徐桓陵动不动就想打架。

  叫车软件半天没有反应,俞抒揣着手机往回走,时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眼软件有没有反应。

  软件一直没有反应,周围也没有车经过,天却越来越冷。

  走了不知道多久,背后有车按喇叭。俞抒转身想拦车,手还没伸出去,车已经从身边飙过去了。

  一直到走出岔路,俞抒都没有拦到车,脚已经冻得像是一根木桩,动一步都刺骨的疼。

  细小的雨丝打在脸上,俞抒冻得连吸气都困难。耳朵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,俞抒又看了一眼手机,软件还是没有反应。

  太冷了,俞抒感觉自己有些坚持不住,看着手机忽然很想给徐桓陵发了消息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  说自己被徐安菱丢在郊外,还是直接问徐桓陵能不能来接自己?

  似乎都不合适。

  刚刚的短信徐桓陵也没有回,再发一条徐桓陵可能也不会回。握着手机纠结了好一会儿,俞抒终于用僵硬的手指打出一行字发了出去。

  “我在郊外,能不能麻烦你来接我一下。”

  对面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复,俞抒也渐渐失望了。

  果然这样的期望最终是不可能的。

  胸腔里冻得火辣辣的疼,手机上的时间提示俞抒这段路差不多已经走了四十分钟,大路上依旧没有多少车经过。

  在俞抒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车在俞抒面前停了下来。

  俞抒心里闪过一丝欣喜,接着玻璃被放下来,俞抒升起的欣喜又随之落到了底。

  “俞抒?”里面的人探出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  是前几天约俞抒吃饭被俞抒拒绝的alpha,俞抒记得他叫李预。

  李预看俞抒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,笑了一声问:“怎么,这个时候还对我这么冷淡?”

  俞抒低下头不说话,李预打开车门说:“上来吧。”

  俞抒很不想上去,可是在冻僵和上车之间,俞抒觉得自己只能选择后者。

  手在口袋里抠了两下,俞抒拉开车门坐进去,贴着门和李预离开距离,中间隔出一个人的位置。

  “你那么怕我,我又不会怎么你。”李预一双眼睛贴在俞抒身上,上下打量着俞抒。

  俞抒冻僵了,被热气一熏之后微弱的发抖,配上通红水润的眼睛,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,让人无法抗拒。

  “我没有怕你。”俞抒颤着声说完,把手放在嘴边哈着,用热气让自己暖和起来。

  李预忽然朝着俞抒这边挪了一下,贴着俞抒说:“那你离我那么远?”

  俞抒不自在的靠着车门,想再挪一下发现自己没地方可躲了。

  李预伸手在俞抒手臂上摸了一下,邪笑着吸了一口气说:“俞抒,你真香。”

  俞抒觉得一阵恶心,只想立即拉开车门跳下去。

  周围都是属于alpha的味道,这种味道让俞抒防备又觉得恶心,那是一种说不清什么水果的味道,像劣质香水一样刺激着俞抒的嗅觉。

  “请你离我远一些。”俞抒说:“否则就让我下车。”

  “你上了我的车,还想让我理你远一点?”

  前面的司机不知道是不是明白自家少爷的意思,把车开得很慢,俞抒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烈。

  李预越靠越近,整个人几乎贴在俞抒身上。俞抒忍无可忍,拉着扶手打开了车门,作势要往外跳。

  司机没来得及锁车门,差点儿让俞抒跳下去。这个动作吓到了李预,李预一把拉住俞抒之后总算是往自己那边挪了点儿。

  “你不要命了?!”

  俞抒冷眼看向李预,拉好自己的衣服说“你再动我一下,我就真的跳下去,我什么都不怕,就看你怕不怕。”

  俞抒是俞家最小的Omega李预很清楚,也知道俞家不是那么好惹,咬牙不服气的骂了句脏话,靠在椅背上不再骚扰俞抒。

  俞抒松了口气,放在口袋里的手终于不抖了,只是恶心的感觉还是忍不住。

  【作者有话说:抒抒太可怜了,徐总的左脸和右脸都保不住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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