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你杀了你哥_打死不离婚[ABO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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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你杀了你哥

  第五章你杀了你哥

  杂物房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除了散乱的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基本能住人。

  屋里窗子很小,窗边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,靠近洗手间的墙边还放了一个旧衣柜。

  基本设施具备,俞抒先下楼去吃饭,打算吃完顺便出去买一下床单被罩,看样子被子也不能用,还得买床被子。

  客厅里依旧一家的人,来参加婚宴的亲戚很多都还没走,饭桌留了末尾的一个位子给俞抒。

  俞抒拉开椅子坐下,和徐桓陵隔了五个人,对面坐的是一个刚刚七八岁的小孩子,徐桓陵的表侄。

  “哥哥,你真好看。”小孩盯着俞抒,一脸天真的夸奖。

  俞抒还没来得及回话,旁边一个略显富态的beta就捂着嘴笑,“灵灵啊,这是你表叔的Omega,你要叫叔叔的。”

  这话一出,徐安菱立马跟着附和:“你看吧,你和我们家就是格格不入。昨晚我哥没进你房间,今天小孩子也只觉得你是哥哥。”

  活像一出宅斗戏,俞抒都不知道徐桓陵的性格,怎么和亲妹妹会差那么多。

  俞抒笑着把自己盘子里的一颗草莓插起来分给对面的小孩:“谢谢你喜欢我。”

  小孩子高兴的接过草莓刚要吃,被旁边的beta一把打掉了,着急的呵斥:“谁给你的东西你都敢吃,不怕死吗?”

  俞抒僵了一下,低头看着盘子。

  在座的开始交头接耳,用一种说不清的眼光看着俞抒。

  “都吃饭,吵什么吵。”徐桓陵把叉子叮的放在盘子上,一桌子的人立马安静下来。

  俞抒吸了一口气,慢慢的吃自己的东西。

  徐家的人总是话里有话,俞抒不在意,却又不明白。

  吃过饭俞抒就出了门,走了一段之后在路边打了辆车,去最近的商场买了床单被子,又打车回来。

  屋里的东西大都是一些没用的,俞抒用纸箱装好顺着墙边放好,又把床单拆下来扯成抹布擦干净积灰,才铺上床单。

  浴室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,好在毕竟是徐家,管道之类都还比较新,除了灰没什么特别的。可是俞抒收拾完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发现没有热水,洗漱台和花洒都没有热水。

  热水的阀门是开着的,俞抒对着研究了半天,最终得出结论,热水是故意被关的。

  “呵。”俞抒不在意的笑着打开冷水,用冷水冲了个澡,擦干后赶紧跑出去裹着被子让自己暖和起来。

  现在是十月,水已经很冷,俞抒呼着气,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冰针刺过一样。

  晚饭又是一阵冷嘲热讽,俞抒吃了几口就离开了,回屋继续做自己的工作。

  徐桓陵看着俞抒离开的背影,皱了皱眉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心里像是压着一口气。

  以前只听说俞抒性子冷,现在看来不止是冷,简直是可以做到无视旁人。这种冷淡,又刚好像是铜皮铁甲一样包裹着俞抒,让俞抒不会轻易受伤。

  徐桓陵忽然对俞抒生出点儿不一样的感觉,讨厌之中又多了点不屑。

  这人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会处理,只会一昧的沉默。

  第二天一早,俞抒七点半起床,用冷水洗漱完就挎着包出了门,到客厅的时候低着头和徐琛还有周琦打了声招呼:“父亲母亲,我去上课了。”

  徐琛和周琦都没有回话。

  今天周一,车不好打,俞抒在路边等了半天都没有拦到车。

  快八点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俞抒面前,徐桓陵放下窗子,看了俞抒一眼说:“上车,我送你。”

  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俞抒礼貌的拒绝,又看了一眼表。

  徐桓陵不悦的皱眉:“上车。”

  俞抒看着脚尖沉默了几秒,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。

  一路上徐桓陵都没再说话,平稳的开着车,俞抒趁着徐桓陵抬头看红灯的时候,悄悄的用余光瞥了徐桓陵一眼,惊奇得发现徐桓陵今天换了一对袖扣。

  这个发现让俞抒心情很好,下车和徐桓陵说谢谢的时候不自觉笑了一下。

  徐桓陵看着俞抒并不明显的笑脸,想起以前也经常有一个人,下车的时候会把头伸进来,挤着一脸明媚的笑说:“谢谢桓陵哥。”

  俞抒和俞楚果然不一样,连笑容和说谢谢的语气都不一样。

  俞抒跑进学校,齐舫已经在两人经常约定的地方等着,挎着个双肩包等得一脸不耐烦。

  “齐舫。”俞抒喘着气跑过去:“对不起,今天车不好打。”

  “你真是。”齐舫故作生气的埋怨俞抒:“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啊?”

  “你开车过去太麻烦了。”俞抒拉着齐舫往食堂走,脸上难得带了点儿讨好:“我错了,我请你吃早饭好不好。”

  “算你还有点儿良心。”齐舫立马忘了生气,高高兴兴的拉着齐舫去吃早饭。

  俩人和往常一样买了东西拿着,去湖边找了张石桌坐下,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。

  齐舫咬了两口手里的三明治,又换回了一脸担心,“俞抒,徐家的人,你以后就这么一直忍着他们吗?你越是软弱,他们越是蹬鼻子上脸。”

  俞抒笑了一下,摇摇头说:“算了,之前我就和你说过,我不想争什么,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,就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
  “什么叫挺好的,你也不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。”齐舫越说越生气:“他们那么针对你,你就不该和徐桓陵结婚。”

  “齐舫,你知道我没有选择。”俞抒放下手里的咖啡,转头望着湖面:“如果有选择,我也不想和他结婚。”

  “也是。”齐舫唉声叹气的狠狠咬了一口吃的:“明明是和喜欢的人结婚,却……,你这都什么破事啊!”

  “也不都是破事,就像你说的,能看着他,也不错,是吗?”

  “哎,都怪你哥。”齐舫说着忽然想起什么,把吃的丢在桌上拉着俞抒的手,着急得差点儿说不清楚话:“按道理,徐桓陵不是那种会人云亦云跟着一起针对你的人,你知道他为什么也针对你吗?”

  俞抒摇摇头,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。

  “他以为是你杀了你哥!”

  “什么?”俞抒愣了半天,恍惚的问齐舫: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我也是昨天回家才听我妈说的,有人在前天的典礼上和徐桓陵说,两年前的那次海难,有人看见你把俞楚推进了海里。”

  两年前的那场海难一直是俞抒心里最大的一根儿刺,变成噩梦缠着俞抒,俞抒每每想起都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一样。

  在那场海难里,俞抒失去了最爱自己的爸爸和哥哥,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回忆里恨不得死的是自己。

  可是现在,居然有人说:“我看见俞抒把他哥推下了海。”

  多么荒谬的流言,就像是在俞抒心上捅了一刀。

  这样的话传进徐桓陵耳朵里,他没有掐死自己,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了。俞楚在他心里何止是白月光,那是他最爱的人。

  怪不得昨晚徐桓陵会说那样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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