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三方天平与未知的砝码(节一)_满愿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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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三方天平与未知的砝码(节一)

  秋之月27日晚,知识之神艾尔菲瑞特的灵魂神殿被盗了。

  魔法神席恩奥古诺希塔一怒之下捏碎了光神拉克西丝送上‘门’的宝物,覆水难收无法释怀,为了弥补他的心理损失,就抢夺他神之财产,如此恶劣的行径令人发指。事后还把前来阻止的屋主关在特别加固的资料室里,大惊来救的众神倒是很奇怪朋友安然无恙。据受害者说,魔王陛下当时似乎是处于梦游状态,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而没有下杀手。

  不过,艾尔菲瑞特本是古神奥古诺点化的一只羽‘毛’笔,在奥古诺陨落后代他保管遗物。身为奥古诺的继承者,席恩拿走师长的物品并无不妥;也按照法师‘交’换礼节,留下了他看完的旧书和一些法器珍物。但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还是遭到一致谴责,唯独杨阳知情后抱以乐观的态度。她见识过席恩研究起来有多么狂热,殷切期盼他就此沉溺书海,忘了世上有她们这群人。

  可惜事与愿违。

  战争的‘阴’影下,恶魔的势力也悄然渗透。

  抢劫犯科的第三天,魔王陛下结婚了,新娘是一位非常不幸的人类小姐,坦丁帝国的希丝蒂亚公主。虽然周边诸国都中了席恩的计实力大减,不得已和西琉斯王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,但是婚约并没有解除。在屡派杀手不果下,坦丁帝国的皇帝亚修拉秘密授意自己地‘女’儿希丝蒂亚铲除这个棘手的敌人。而弗兰登帝国的皇帝伊格宁尔也在席恩的盟友。伊莎贝拉的父亲勃朗克公爵的建议下,把自己如‘花’似‘玉’的小‘女’儿艾拉拉推销出去。为了和平地外‘交’环境,冒充列文皇子的魔王陛下不能拒绝,左拥右抱地未来指日可待。而且从国内国外虎视眈眈的诸多佳丽看,他的后宫可能还会扩增。

  独具异国风情的辉煌大殿里,彩拼玻璃将晨光所代表的神圣意义支解成碎片。

  圣坛前的璧人就站在这片瑰丽耀眼却支离破碎的光下,男地俊秀斯文。‘女’的明媚娇丽,使所有参与婚礼的人们都不禁发出赞叹声。

  覆着白布的黄金供桌上摆放着圣水瓶、圣典和礼果。一对‘精’美绝伦的婚戒在黑天鹅绒的衬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晕,闪闪发亮的银‘花’瓶中‘插’着孤儿院地孩子们采摘的鲜‘花’,娇嫩的‘花’瓣还残留着清晨的晶莹‘露’珠,风姿楚楚,是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唯一真挚的祝福。

  悠扬地钟声仿佛遥远的天国音乐,白鸽的振翅声带来沙哑的回响,年迈的主祭庄严的誓词伴随着回声响起:“以那光辉的圣名。赐予汝等婚姻的见证——列文嘉兰诺德奥斯卡,伟大的神子,您是否愿意娶希丝蒂亚德凯萨欧斯为妻,敬她爱她,在回归神的怀抱之前,为这世俗地誓约捆绑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嗯!?众人汗了一把。主祭面部肌‘肉’‘抽’搐,勉强用平稳地声音念完‘女’方的部分:“以那共同地荣光,赐予汝等公平的维系——希丝蒂亚德凯萨欧斯。鹰神的眷‘女’,您是否愿意嫁给列文嘉兰诺德奥斯卡为妻,敬他爱他,一生不离不弃,直到死亡把你们分开?”

  “我…我愿意。”希丝蒂亚颤抖的声线隐含一丝怒气,迫于情势签下了不平等条约。

  席恩转身。黑‘色’法衣在阳光下折‘射’出漠然的冷‘色’,轮廓优雅的俊颜也浮动着纯礼貌无表情的淡笑,拿起了戒指。

  ‘交’换,接‘吻’,正式缔结婚约。

  气氛顿时欢腾,礼炮齐响,嘹亮的号角划破天空,唱诗班的合唱和着风琴响彻大堂,似乎要穿透浮雕屋顶传达到神的耳中。

  完美的婚姻,男才‘女’貌。‘门’当户对。最重要的是挽救了西琉斯和坦丁即将破裂的同盟关系——无论这修复是否表面‘性’。联姻永远是政治场合最佳的黏着剂。而在这样的现实利益面前,当事人的意愿和所谓的爱情当然无关紧要。包藏祸心的新娘父亲也毫不吝啬地置办嫁妆:最高级的丝绸锦缎。镶嵌硕大宝石的首饰,装饰着翡翠的纯金梳妆台……无数贺礼珍品涌进西琉斯王国的国库,以无比诚挚慷慨的态度将这场血‘色’婚礼包装得尽善尽美,无可挑剔。

  喧闹中,没人注意到一个伴童‘女’孩不小心踩到新娘长长的裙裾,向前仆倒。

  在她撞上希丝蒂亚的前一刻,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她,以十分自然的动作搂在怀里,微笑回应宾客的恭贺。约瑟芬娜余悸未平地发着抖,通红的小脸埋进监护人温暖的‘胸’膛,轻轻地、安心地吐了一口气。

  有所感觉的希丝蒂亚心下恼怒,暗骂丈夫竟然让一个不懂礼仪的平民野小孩担任自己的伴童,表面堆砌的‘艳’丽笑容却没有丝毫破损。

  婚礼之后是盛大的‘露’天舞会,神殿前的广场上灯火灿烂,巨大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和昂贵的金银器皿,成双成对的显赫男‘女’翩翩起舞,妆点出繁华绚丽的世界。

  晚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,回到寝宫的黑发皇子疲惫地倒入沙发的拥抱,已经彻底遗忘正在大‘床’上等他的新婚娇妻,一扪心思想着如何熬夜工作补回‘浪’费的宝贵时间。

  “主人,茶。”哈玛盖斯体贴地端来解疲的‘药’茶,帮养父脱下纯白金边的礼服手套,再小心翼翼地戴回婚戒。温润的黑珍珠在‘精’致的银制戒台上微弱地闪烁,像是夜‘色’被禁锢在星辰的方寸间,带起无法形容的苍郁。

  “哦。谢谢。”白皙纤长地手指端起银杯,如雾的香气立刻舒缓了紧绷的神经,也唤醒现实的记忆,“啊,我结婚了。”

  “您真是……”哈玛盖斯无奈地叹气,随即绽开欣喜的笑靥,“我终于有妈妈了。”尽管那位公主很娇纵。他还是高兴养父有了个归宿。席恩嗤笑:“她现在正盘算怎么找个适当的时机把匕首戳进我的心脏吧。”

  “什么!!!”

  魔王陛下‘揉’‘揉’耳朵,斜了‘激’动地养子一眼:“冷静点。”古代龙的化身气急败坏:“我怎么冷静得了!”正在榨蔬菜汁地‘精’灵一脸叹服:“这就是人类的政治婚姻?比书里描述的还夸张。”宴会上吃太饱而打嗝的冥王愤慨地大喊:“我要…嗝。杀了她!”

  “你别胡闹了,这是他们夫妻的事。”

  “那‘女’人才不是父神的妻子!母神才是!”

  丽芙眼望契约者:“我可以问吗,这位休因妮尔(注:神语)是谁?”席恩满足地喝茶:“他的妈妈。”

  ……废话。丽芙白他,猜测是母亲地意思,因为依路珂总是称呼他“休因达鲁”。(注:父神)

  “回来,喝蔬菜汁。”丽芙拎回想去杀后母的弟弟。依路珂拼命挣扎:“不喝不喝不喝!”

  “灌下去,带他回房间。”讨厌嘈杂的魔王陛下深深怀念约瑟芬娜的乖巧安静。“依路珂,不许搞鬼,她不过是件摆设罢了。”小小的冥王这才释怀,连最厌恶的蔬菜汁也喝了,两颊鼓鼓地跑走。丽芙紧跟其后,免得他偷偷吐掉。

  哈玛盖斯已恢复镇定,双眉紧蹙:“主人,亚修拉陛下想利用希丝蒂亚殿下暗杀你吗?”席恩不想和养子做这种政治讨论。只道:“当她不存在就是了,格兰妮会应付她。”

  “这个…您不和她相处看看吗?”哈玛盖斯试着营造健全的家庭氛围。

  “我可没这闲工夫。”席恩无意识地抚摩杯沿的葡萄藤‘花’纹。哈玛盖斯曾看他这么摩挲那只镇魂杯,也知道镇魂杯里关着谁,眼神沉淀下来。

  “那您今晚睡在这儿?”

  “我去研究室。”

  “主人,您还在介意那天光神说地话吗?”哈玛盖斯忍不住问出连日来的忧思,浅蓝的清澈眼眸认真地凝视养父。“其实您不用气馁的,在时间之下,没有永恒的事物。连几乎完全独立的我们也会改变,何况人类。那些话也不全对,人类甚至会对皮相动心,本身就很浅薄…很不安定,内在对人格地影响更不用说,她只是逞口舌之快发泄您对她的失礼而已,根本不用理会。”

  “神的本质是决不会改变的,哈玛盖斯。我也从来不想改邪归正。”席恩淡淡地道。举杯示意他倒满,“那‘女’人没说错。无关她的初衷。我不喜欢她的嚣张,下次犯到我不会跟她客气,但这次就算了。”哈玛盖斯咬紧下‘唇’,感到深沉的无力涌上:“您渴望改变不是吗?慢慢来,一定可以的。我知道您本‘性’不坏,是命运对您太残酷。”

  渎神者有些好笑地侧首,柔亮的黑发滑过脸旁,习惯‘性’绽放的冷漠笑容宛如永夜里开出地洁白‘花’朵。

  “没这回事,命运对某些人还是很仁慈地,也不是没人比我更惨,关键是如何获得命运‘女’神的青睐。长得不好品质太差,就只好揪住她地领子,让她跪下‘吻’你的靴子。”

  得知魔王陛下结婚的消息后,杨阳当场喷出嘴里的茶。

  “天哪!他老婆太惨了!”昭霆的大叫,是席间所有人的心声。

  “她一定会被,天天虐待。”莎莉耶补充自己的想像说明。杨阳持不同意见:“那个公主和肖恩又没关系,席恩不会这么对她。”

  也对,那家伙是实用派。众人默认,唯独诺因强词夺理:“未必!万一她和肖恩长得一模一样呢?”杨阳在桌下踢他一脚:“那席恩会恶心到不想看她一眼。”太幸运了。

  这回连诺因也没话说,包括发言者在内都一阵反胃。

  “那位列文皇子可是很出名的人物。政绩斐然,战功彪炳,真难相信他是魔王。”叶尔玛撑着弧线优美地下颌,由衷感慨。她是血玫瑰佣兵团长,和留守夏尔玛大陆的部下有特殊的联系方式,而佣兵界传递消息很快,就是她将这个第一手情报转告给在场的人。

  丽芙袭击维烈的那一夜。当时在宴厅的人都有幸目睹了魔域之王的尊容,对其实力气魄印象深刻。因为事关重大。每个人都三缄其口,没有向底下透‘露’。

  “希望那个公主很美,把他‘迷’倒。”也是实用主义者地希莉丝期待大伯自动销声匿迹,不然这边实在打不过。月摇摇头:“连深渊‘女’妖也‘迷’不倒他,何况一个人类‘女’人。”这是他最佩服后辈的一点。

  希莉丝哑口无言。杨阳暗暗叹息肖恩倒是被你‘迷’得七荤八素。

  “他可真不像男人。”吉西安评价。据说魅魔个个有倾城倾国之貌啊,上次见过地餍魔之王就是个绝‘色’的尤物。轩风‘激’烈反驳:“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!不为美‘色’所动!那些‘女’妖‘精’又哪里及得上我们人类‘女’‘性’的清纯!”

  你清纯?众人一致侧目。在座唯一清纯的少‘女’怯怯发言:“嗯…拉菲说,比起为祸人间。法术秤台对他的席恩陛下吸引力还大些。”

  “没错,以席恩的实力,如果要搞屠杀,早就搞了。”杨阳放下茶杯,叹气,“可是我们就是他地报复对象,无法置身事外啊。”扎姆卡特双手环‘胸’,语带怀疑:“对了。那个叫拉菲格的领主,没问题吧?”

  “拉菲不是坏人!”邱玲生气地握起小拳头,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,“他是真心对我的!人各有立场,你怎么能因此就说他坏话!”杨阳好言劝道:“小玲,扎姆卡特没说他坏话啊。是担心他别有所图。”

  “就是这个!拉菲已经为我背叛他的君主,和他的朋友们绝‘交’,你们还要他做到什么地步?真要他反过来杀他的同伴吗?再说,我身上也没什么秘密让他掏吧!”

  这倒是事实。众人抹汗:这位压根是吃闲饭的。莎莉耶出主意:“那你至少可以问他一点敌情啊,比如席恩和其他领主的弱点,负位面地地形。不用明摆着问,我教你技巧。”邱玲愤怒地瞪她:“不要,我为什么要骗拉菲?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们是肖恩先生和那个宰相的朋友,我可不是。”众人都觉刺耳,又无言以对。蓝龙骑士出声道:“邱玲小姐。您怎么能这么说。”

  “那个。‘露’琦雅小姐,她没说错……”

  “与你无关?”诺因打断心上人的话。勾起一抹讽笑,“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是拜谁所赐?还和我们撇清干系?席恩也未必把你当无关者。”邱玲拍案而起:“是!是你养我,你了不起!但你休想我为几顿饭替你卖命!我也不是自愿住在这里!当初是谁劫持我的?”说着,她甩开保护者地手臂,掉头奔出大厅。‘露’琦雅和杨阳双双急起直追,诺因在后面喊:“别理她!少她一个没差!”

  “是,少她一个没差,却会多出一个强劲的敌人。”月用柔和的嗓音吐出辛辣的毒刺。诺因刹时闷了,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‘性’:是啊,即使邱玲不事生产,也该把她摆在己方的阵营里,牵制嗜血之王拉菲格。

  搞不好她一跑,转头那位痴情的恶魔就杀过来了。

  “……”犯了和心上人相同的错误,诺因懊恼地抹脸。贝姆特冷嘲热讽:“也许我也撇清关系比较好。”

  “你撇不清关系!除非你让维烈辞职!”

  “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哪天他对士兵们喊两声,底下说不定也一哄而散。”耶拉姆表示忧虑:大难临头各自飞嘛,不像他们这群已经被贴上标签的倒霉蛋。诺因摆手:“他们杵在那儿也是稻草人,连一根毫‘毛’也伤不到席恩,跑就跑了,和罗兰福斯打别跑就行。”

  “所以我们这些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。就别再起内讧,齐心协力对付他。”伊莉娜纤细地食指点点桌子。佛利特‘摸’了‘摸’胡子:“老实说,你和贝姆特倒真地不用搅这淌‘混’水。”诺因等人怒视这个太过诚实的矮人——这么走地走散的散,他们还剩下多少人手?

  “不,席恩的目的是弑神,我爱贺加斯,我决不会让他伤害我地神。”

  平静的‘女’声却制造出炸弹效果。一室震撼,贝姆特惊愕地瞪视姐姐。伊莉娜回以微微地一笑。年轻娇‘艳’的脸上是和外表不符的坚定沉着,叶绿的眸子跳跃着思虑的火‘花’:“我这两天仔细想了一下,发现席恩的行动有不透明的地方。屡次玩‘弄’又放过我们是为了让肖恩痛苦,可是他为什么不对维烈下手?只放了一次诅咒,维烈关押折磨了他一千年不是吗?就算杀不死他,也可以一次次杀,一次次让他痛不‘欲’生。把他‘逼’疯‘逼’崩溃。”

  “这个,办法是好。”月暗叹‘女’人就是残忍,男人拍马也及不上,“但是维烈这小子发疯是很麻烦地,席恩应该不想和他硬碰硬,也不想闹到毁灭‘性’的局面。”

  “等等,很有道理。”扎姆卡特投赞成票,“换作我。才不管那么多,直接把他挫骨扬灰。”月不以为然:“他不是你。”伊莉娜直视他青‘色’的双眸:“我原来也这么想,所以才忽略了。你想想,席恩一定很了解维烈,他不滥杀无辜,但有必要的话。也不在意牵连无辜——那么假设一下,维烈发疯,和他大战一场,闹得生灵涂炭世界毁灭,我们会怎么看他——没准我们还死了,他不会自责到崩溃吗?他已经犯过一次错,万万不想再犯第二次。”

  众人听得背脊发凉,寒意像一只冰冷的手在颈后游移。昭霆结结巴巴地道:“那他…他想干什么?”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伊莉娜烦恼地蹙起线条姣好的柳叶眉,“我就是猜不出这一点。他不会没想到,他是那么样一个聪明又疯狂的男人。如果这样的结局还不能让他满意。我真不敢想像他还在计划什么。”昭霆歇斯底里地狼嗥:“别想了!我们索‘性’投降算了!把维烈‘交’出去让他杀到爽!反正维烈不会死。总比他疯掉世界毁灭大家一起死翘好!”莎莉耶安抚地拍拍她:“往好处想,席恩也不想没地方住。不会闹到世界毁灭。”

  耶拉姆点头:“对,可能你想太多了。”月也难以苟同:“他是法师,法师不会做出无法控制地事。”

  “会不会是魔界?”诺因一语惊醒梦中人,引来众人吃惊的注目。伊莉娜茅塞顿开:“对啊!维烈背后还有个魔界!”扎姆卡特又提供了一个有力证据:“席恩那一千年也是被关在魔界。”

  “那他是想连同魔界一并除去?”月沉‘吟’道,“具体会是什么做法?控制维烈,让他领路?不,以他的谨慎,不会贸然闯入敌人的地盘。那是把魔族引来?看目前的举动又不像,这样也照样会引起全面战争。”

  “其他魔族的死活,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?”贝姆特说公道话。芙米坚决支持:“对!我绝对不会保护魔族!”

  “魔族死光,大部分人只会额手称庆。”不知自己是魔界地一份子,风之幽鬼以风凉的口气道,“倒是维烈又会发疯——哎,他可真麻烦,变成席恩要小心翼翼地哄着他,免得惹火这位大爷。”什么都以发疯了结,似乎不太厚道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感‘激’席恩没‘弄’疯维烈?”昭霆和莎莉耶齐声责问。轩风为帅哥辩护:“从某个角度是这样没错,至少人家没疯,历经苦难依旧坚韧不拔。”两‘女’怨念。

  “跑题了跑题了。”诺因拍桌拉回注意力,清秀的娃娃脸一派引人发噱的威严肃然,“那老僵尸肯定把魔界列为目标了,那里是我的预定观光地点,决不能被他毁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众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,得出听这个家伙讲话是虚度光‘阴’的共识。而众望所归的两位参谋就是月和伊莉娜,他们也没辜负大家的期望。

  “之前是我漏想了,我认为比较可行的策略是从内部瓦解魔界,这就能解释他为何留着维烈。”

  “嗯,不过以维烈对魔界地重视,他不太可能施加成功这样地暗示,还是要冒险,又和他的‘性’格不符,我实在不能确定。”月愁眉深锁。

  “是啊……”伊莉娜沉重地叹了口气,沉默无声地扩散,投下不祥地黑影。

  谜题留下了——魔王到底在打什么算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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